把赫连瑾这个烫手山芋一脚踢回驿站的燕栖夜回府就称身体不适,一把把在外头的单南溯给薅进了府。
单南溯这人仗着燕煌钰那想把他和燕栖夜撮合在一起的打算,每次看脉都要求身边无人。
要是有人在他身边他还怎么喊她“姐姐”?
难道真要喊她“殿下”吗?
他才不要。
“殿下”太生分了,而且这么多人都喊她“殿下”。
没办法立刻在她身边就已经够烦了,现在连他这个专属的称呼也要剥夺!
燕栖夜本身也要和他交流些外人不能听的东西,便也默许了他的行为。
唯一不爽的是梦蝉衣。
梦蝉衣第一次和单南溯的见面就不是很美妙,特别是这家伙还知道余醉的模样,每次见到单南溯抱着药箱来便紧紧盯着单南溯怀里的药箱,生怕里面藏了什么毒药和暗器。
她怀疑这个男子会在药箱里藏人头!
听见主子同意屏退众人让这人一个人给自己检查身体状况,梦蝉衣先于轻竹蹦起来,蹦完一把跪下抱着燕栖夜的小腿死活要求自己守在门口。
主子虽然可以一拳掼死她,但主子她就这样单薄的一片。
那么单薄的殿下!
那么柔弱!
怎么可以和这种蛇蝎心肠的男人待在一起!
这孤女寡男的在一块,要是这男的给主子下点什么药,然后再把主子按倒了怎么办。
怎么办!
余醉知道了绝对会把她五马分尸喂鹰的!
“姐姐,今日我进来的时候,你那个小侍卫又瞪我。”
被紧急薅进府的单南溯抱怨着放下自己的药箱,在最后一个下人把门关上的刹那告梦蝉衣的状。
燕栖夜“嗯”了声。
“所以呢?”
单南溯撇嘴。
“她那模样好像是我会生吞活剥了姐姐似的。她在警惕什么?明明吃亏也是我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