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单家让步了吗?”
收到消息就火速混进京城在燕栖夜名下的楼里和主子接头的余醉摇头。
“大皇女的手下还是很客气,没动手,大概是想和和气气把这事谈下来。”
靠在太师椅上的燕栖夜闻言笑出声:“和和气气?把人家的府围的水泄不通然后说要和家主谈谈?好一个流氓谈法,刀架在脖子上了才知道想办法。
经常用这种方法和旁人“谈谈”的余醉点头表示认同:“所以单家家主以死相逼,丝毫不愿意退让,而大皇女参加寿宴又脱不开身,两者陷入僵持。”
燕栖夜若有所思。
落在燕栖夜肩膀上的凤凰歪了歪脑袋,睁着豆豆眼想了一会,突然间想起燕栖夜这家伙有两个身份。
看她和单南溯的交易那她和单家相处的是王女身份。
可余醉的口气,那暗地里的身份也是有关系。
这不会暴露吗?
[嗯?你好奇我到底哪个身份和单南溯的母亲谈生意?]
燕栖夜不知道凤凰是怎么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来的。
[当然是两个都谈啊。]
她当然不会蠢到拿王女身份和单家要药材,转头就要余醉顶着暗地里的身份去接收。
这不是长眼睛的都知道她两个身份间的关系很深吗?
[单家把药材卖给我,我再把药材卖给自己手底下的药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只是把这来历清楚的药材变得来历不明一些罢了。
凤凰努力消化了一会。
[那你这不是洗......]
[嘘,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比不上我大皇姐为了求医把几十岁老医生堵在家中炸裂。]
凤凰最后闭嘴。
还半跪在地上的余醉等了会没等到燕栖夜说什么。
她已经习惯了自家殿下总是突然沉默的行为,并且早早学会了在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闭嘴。
“我们插在单家的有两种眼线,单家只求助了暗处的。”
“那是自然,她不清楚我和燕宛白的关系,也怕惹出祸端,本身就是不想掺和事的性子,怎么敢在这种事情把我拉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