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燕栖夜的点头的赫连瑾高高兴兴地消失在了原地。
她走的时候不忘往燕栖夜怀里丢了一只拿金丝编的蚂蚱。
燕栖夜拿两指夹着蚂蚱看着上头的当做宝石的眼睛沉默。
凤凰伸手碰了碰金丝蚂蚱,凰火烧到它的身上,颜色丝毫不变。
[真的是金子。]
燕栖夜扶额。
这可真是,人傻钱多。
”殿下,她往兰达的路去了。”
跟踪赫连瑾跟了一会的余醉原路返回,轻巧落在地上。
“剩下的路,臣派臣的鹰盯着,错不了。”
燕栖夜把金蚂蚱往怀里揣了揣:“回去吧,天亮了。”
再过些时间就是她吃药的时辰,那个时候的轻竹可不是能被梦蝉衣哄骗住的存在。
唔,说起来,她好久没去张渡言那儿过夜了?
那小兔子居然没来闹。
[你省省吧,来闹你不得烦死,他又没有这么蠢。你过夜不过夜有什么关系,你的计划里都没有孩子这个选项。]
而男子最想要的就是孩子。
燕栖夜没心没肺地反驳凤凰:[本王最是好脾气,你说话真难听。]
凤凰啄了啄燕栖夜的耳坠表示抗议。
余醉点头称是。
殿下的话她刚刚都听见了。
私兵这一块,一直是她在管,她对殿下的打算再清楚不过。
燕栖夜看着余醉脸上的疤,想起自己的那些将士好像一直都是余醉在管,没忍住笑了出来。
余醉略带疑惑地看向燕栖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