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像她这样的小人物，保自己的命就好。

至于这些大人物？

狗咬狗和她有什么关系？

凤凰察觉了刀黎一瞬间的感情变化，轻声告发：［你的将军刚刚想要背叛你。］

伪装在侍卫里的燕栖夜笑了声：［这一场子下来每个人都八百个心眼子。］

她今日只是突然感兴趣。

这可是燕于飞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她不来看看这人血馒头燕于飞吃的香不香，难道来庆祝死对头得偿所愿吗？

可惜玄清王的身份太过招摇，为了避免第二日流言四起。她只能捏了侍卫的身份混进来。

每个晚上把传播流言的人抓出来处理掉可是一件很累的事。

侍卫并不好混。

特别是在燕以熙逐步掌权之后。

还好今日值班的冤大头是刀黎。

燕栖夜心安理得地混在人群中，看着燕于飞怎么被戴上专属于皇太女的冠冕，看着燕煌钰脸上一闪而过的轻蔑。

［凤凰，你说燕于飞有没有怀疑过燕煌钰？］

这个问题突如其来。

凤凰仔细想了想，摇头：［不清楚。］

燕栖夜笑了笑，继续看台上的人。

燕于飞的目光刚好往燕栖夜的方向扫来。

阳光打在台上的两人身上，好一幅母慈女孝的画面。

燕栖夜品了品燕于飞的表情，和凤凰摇头：［难讲，她肯定没怀疑过燕煌钰可能会让她去死。］

［你母皇没那么疯。］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