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讲废话上?本王说了,你要是想去指控本王,你现在就可以去。”
白樽月看着已经缠上自己手指的银丝叹气:“那你先把这些东西放开。你在拿我教你的东西对付我吗?”
银线慢慢绕上白樽月的脖子。
“本王认识的那个仙者,话没有这么多。”
银线慢慢收紧,在对方白的近乎病态的肌肤上割出血痕。
被威胁生命的白樽月轻叹口气。
“你在和本座置气?”
“有求于本王的是你。”
燕栖夜收起银线,看着白樽月脖子上的伤痕快速愈合。
白樽月拢了拢领口,不让燕栖夜看。
他的眼神在燕栖夜说“有求于我”的时候错开,似乎是难以启齿。
燕栖夜放下手中的宝物,转身向坐在榻上的人走去,俯身。
白樽月不动声色。
燕栖夜盯着那泄露主人心声的微微颤动的睫毛,低声:“本王准备杀了她。”
银色的睫毛扇动了一下。
“那么,尊贵的国师大人,继承神使身份的护国仙者,您又是怎么想的呢?”
白樽月伸手推开了燕栖夜。
“本座不是。”
燕栖夜摊手:“行,那尊贵的护国仙者代理人,您准备去告发本王吗?因为本王准备杀掉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不。”
燕栖夜笑了。
“你的意见,没有人在意。”
没有人能阻止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只有最后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谈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