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没有完成。
白樽月恍恍惚惚地出来,恍恍惚惚地看着坐在外头的喝茶的燕栖夜开口:“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
早就知道实情的燕栖夜避而不谈,只是站起来对着白樽月点点头,就像正常皇女看见国师那样:“本王可以走了吗?”
白樽月怔怔地看着毫无波澜的燕栖夜,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被对方利用了。
不是之前她和他说好的利用,而是一些他本不该知道的东西。
“那本王走了,国师代本王和母皇说一声。”
白樽月怔愣半天,最后还是点了头。
第二日,燕煌钰的暗卫便将张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燕栖夜呆在家里翻看余醉传来的关于边疆的情报,暗示自己很快就能完成任务。
余醉还把在路上缴获的疑似二皇女有关的玩意送了回来。
燕栖夜翻看了一会,发现和自己想的差不多,是类似炸弹一样的东西。
唔,燕瑗含其实想做枪出来的吧?
燕栖夜将桌上散落的火药卷着垫桌子的布料盖好,抬眼看见梦蝉衣又倒挂在窗上。
“殿下,苏老将军求见。”
燕栖夜放下手里的东西:“不见。告诉她这几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想明哲保身就把嘴闭上,就算去逛花楼也没事。”
窗檐上挂着的梦蝉衣消失了,过了半天回来:“殿下,苏老将军说她这个年纪还去调戏小郎君是不是不合适。”
“那就让她去陪苏家的小屁孩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