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早早起床的陈罪三人聚齐在房间之中,
他们不需要去考虑时间和地点,
只要踏入首都地界,
以他们三人的身份必然已经时刻被人监控。
能做的,只有等待。
果不其然,
半小时后,
陈罪的房门被敲响,来人正是昨天的那位老军人。
在表明了只允许陈罪一人前往之后,
陈罪将担忧的白枭和陈书留在了宾馆,
跟随老军人向着未知的地方开去。
车子越开越远,并非向着陈罪所想的那些政治区域,
而是....一路向北,又向东,又向西。
当陈罪几乎都快被绕吐了的时候,
轿车在市郊区一个没有任何挂牌的小型军事基地大院中停了下来。
刚一下车,老军人便是上上下下在陈罪身上摸索了一番,
确保身上并未带着危险性武器之后,
与迎面而来的军官打了个招呼,交代道:
“接下来你就跟着他走,切记你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
陈罪点头表示明白,紧随着军官又是踏上了一辆直升飞机,
被蒙住眼睛的情况下,陈罪完全辨别不了方位。
心中默数足足半个多小时后,
直升机终于停了下来。
遮住眼睛的黑布密不透风,
那种失明的感觉很让人压抑,
但陈罪没得选择,只得跟随着引路人不断向内深入。
模糊间,
他好似踏上了铁笼制的电梯,
失重下行约莫四五分钟之后,便是被引入了一个悄无声息的房间之中。
房门应声关闭,
屋子瞬间恢复寂静,
可那古怪的沉闷,却是让的陈罪有股呼吸不畅的凝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