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体弱多病,山参乃大补之根,为何不可服用?”道长反问道。
“你既知山参乃是大补之物,为何还要如此加量,况且以江府的实力,自然是上品的老山参,你故意让夫人过量中毒的,究竟是何目的?”文星吉大声呵道。
“夫人饶命,我只是行走江湖混口饭吃的野道士,根本不会道医之术,这都是他们给我的方子!”那道士立刻跪地指着对面的和尚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江夫人问道。
“夫人问你呢,还不老实交代,想剁碎了喂狗啊?”文星吉吓唬道。
“此事很正常啊,夫人唤疾,昭告悬赏,我们虽得知此事,却因有其他琐事自顾不暇,正巧遇到这个道士,做个善缘,给他药方,让他前来诊治,谁知他竟然给开这么重的量?真是该死!”那和尚狡辩道。
“是你亲口说的,五根野山参一盆清水,煎至一碗汤,我是按照您给的方子开的啊!”那道士回复道。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文星吉呵斥道。
“我再问你,你们又为何要进府与夫人医治,还开了貌似可以解毒的弥陀僧,你们难道不知道,它吃多了也会中毒的吗?”文星吉问道。
“不对啊,这个是解毒的啊,可能江府的丫鬟们煎药时候一起放进去了!这样不能怪我们啊!”另一个和尚狡辩道。
“药是我煎的,这是你给的方子!多亏我没听你的立刻烧掉它,看来你们居心叵测啊!”一个丫鬟站出来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江夫人长叹一声又问道。
“中医的药方向来都不是单一的用物,你们难道连这点都不懂吗?说!谁指使你们来害夫人的?”文星吉呵斥道。
“我们没有害夫人,只是想给夫人治病,您看,夫人的病不是已经转好了吗?”另一个和尚说道。
“看来今日不用重刑,你们是不交代了!”
文星吉说着便让门外的家仆护院都准备家伙,江夫人正要劝阻,被文星吉一个眼神拦下。
“枯云长老说江夫人不会为难我们的!你竟敢私自用刑?”一个和尚指着文星吉质问道。
“是枯云!好了,不用问了!我知道了!把他们先带下去吧!你们几个也下去吧!我有事与道长说!”江夫人突然说道。
于是屋子里只留下文星吉,文星吉突然感觉到很不自在,便问到:“夫人,您有什么要问的?”
“这三个和尚是宝林禅寺的,枯木一定是受了二夫人的指使才来害我的!”江夫人说道。
“啊?这么复杂?”文星吉惊讶道。
“我夫君江思远是这大魏的丞相,但他整日忙于国事,很少回来,也曾几次想接我去洛阳,只是我不愿离开这里,便与他取了二房,看来这些年来,她的野心渐渐膨胀了,连我也难以容下了!”江夫人说道。
“这件事丞相不知吗?”文星吉问道。
“我相信夫君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我常常去宝林禅寺给家人祈福,就是希望一家和睦,丞相日理万机,身体也会积劳成疾,我只能祈求佛祖护佑其左右!一次,我在宝林禅寺里见到了二房邹氏与那枯木交谈甚欢,没想到竟真的厄运前兆!”江夫人说道。
“看来人家抓住您仁慈善良这一把柄,早就开始预谋了,还是让江少爷通知丞相吧!”文星吉说道。
“不必了!恶人自有恶报,不必为此而烦恼,我相信,老爷心中自有正义!老身顿觉身体欠佳,恕不能久陪,还请道长先回房休息,明天再厚谢道长!”江夫人说完便躺下了。
“母亲!母亲!听说您已经能下床了!”江珊儿手拿马鞭冲了进来。
“珊儿小姐这么快就回来了?”文星吉问道。
“你怎么会在我母亲房间?你这个臭恶的混蛋!”
江珊儿说着就是一马鞭袭来,文星吉随手就将鞭稍攥在手里。
“江小姐还误会着呢?”
“珊儿,不得无理,道长可是救了老身一命的!”江夫人赶紧起身喊道。
“就他?一个臭流氓还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