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晔的二姑陈二凤和她儿子来到了陈晔家。
他儿子谢宇飞比陈晔小几个月,现在在楚阳二中读高三,和陈晔一样也是今年高考。
此时客厅内,陈二凤露出一脸职业化的微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陈晔,问道:“小晔,听说你也参加了武考,现在武道成绩怎么样?”
说话间,她又看向自己儿子谢宇飞,然后一脸骄傲的说:“听我们家宇飞说,武考可是非常难的,尤其是那个什么内气值尤为重要,而且很难提升,好像是一个月才能提升1焦吧。”
话音落下,她看了眼自己儿子问了一句:“宇飞,应该是这样吧,妈没说错吧!”
坐在她旁边的青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听到二姑的话,陈晔还没来得及说话,在厨房倒水的陈大河却呵呵笑了起来,他对自己妹妹说道:“二凤啊!小晔他练武道才没几天,不像宇飞,从初中就开始练了,他报名这个武科,是有点瞎胡闹来的。”
陈晔被自己父亲给整无语,经典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时,谢宇飞突然说道:“大舅,那三哥这不就是浪费钱吗?武道本来就需要从小开始练,初中是最好的年纪,我就是从初中开始练的,练了这么多年才敢报考武科,光一个养元功熟练度就得花费一年时间才能达标,更何况还有内气值和桩功这些更加难的考核项了。”
陈大河听到侄子这番戳肺管子的话,老脸有点挂不住,只好讪讪微笑,不再说话。
陈二凤见大哥难为情的样子,不由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这孩子真是没大没小,也太口直心快了,她不由训斥道:“宇飞,别胡说。”
不过宇飞的话虽然说的太直白,没给大哥留颜面,但话却没错,毕竟小晔这孩子这么些年的表现,她也都看在眼底,一个天天睡觉,连文化课都不上的人,怎么会去来练习武道这种辛苦劳累的科目呢!
这孩子将来能不能上普通大学还不好说,更何况是武科大学。
从这些也能推断出,小晔这孩子怕是连宇飞口中的养元功都没学会,别说内气值和熟练度那些比较深入的东西了。
她也觉得这是浪费钱,孩子太不懂事了,真是辛苦了大哥和大嫂。
想了想,她转头看向陈晔,以说教式的口吻,道:“小晔,你弟弟的话虽然说的没过脑子,但你既然报名了,那就应该好好努力,平时该练就得练,该学就得学,别总是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