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恼的翻身,抬手要作势吓唬一下,却不想牵动到伤口,立刻又跌回床上。
要命的,是忘了秦向河还在拿毛巾给她擦背,所以,把毛巾连同那只大手都紧紧压在身下。
胳膊骤然被白鹿转身给压住,牵扯下,怕碰到白鹿的伤口,秦向河只得欠身靠近。
下一刻,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就贴到了跟前,那双渐渐微眯狭长的眼睛,显得异常迷人。
望着浓重娇羞爬上脸颊的白鹿,秦向河呆呆的轻声,“……白鹿……”
蓦地,房门推动。
秦向河和白鹿同时惊醒,可担心触动伤口,他也不敢生硬抽出手。
白鹿抬头,往门口看一眼,后立刻钻到枕头上,将那只大手压的更紧了。
房门又被迅速的关紧,光是听这利落动静,秦向河就头皮发麻。
似曾相识啊。
他脖子僵硬的转头,果然,是白妈妈!
“要我怎么说你们两个,啊!”白妈妈手里拎着袋子东西,还没放下,就冲床边两人斥声,“还乱动,是不是!”
白鹿都快把枕头给钻烂了。
秦向河想哭,他不动,怎么能把手抽出来啊。
又不敢动的太快,幅度太大,否则牵动伤口,那就不得了了。
白妈妈见秦向河把手从白鹿衣服里抽出,她哼声走近,“说不听了还,多大人了!这才手术完多久,医生怎么告诉你们的,你们就不能再多忍忍……”
秦向河听到这些,往旁边窗户看看,继而望向病床上就差钻被子里的白鹿。
他打赌,要不是这手术,只要开口,明天白鹿准愿意跟他立刻逃去茅塘。
接着,白妈妈像是又说了很多类似的话。
他是一句没听清,反正,很难熬,很绝望的感觉!
过了片刻,秦向河很没义气的抛下白鹿,称小厂房还有事,便匆匆逃出了病房。
总之,过后每当来探望白鹿,白妈妈总能不时的出现在附近,搞得他和白鹿连点私人空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