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会白鹿,秦向河想起的拿来行李包。
白鹿特地给花姐买了两瓶雪花膏,是县城很难买到的牌子。
另外,秦向河把借的钱还了,还给了两口子大红包,讲明是大家都有的奖金。
过了会,泥冬三人终于把事情做完,这才纷纷过来。
这几个月,鹿白十三香那么畅销,这三个孩子想必也常要加班加点,遂以发奖金的名义,每人也给包了等同一个月工资的红包。
三人一扫疲累,拿着钱欢天喜地跑回家了。
刘剑一瘸一拐的跟出门,嘱咐不准乱跑,结伴快点回家。
再次返回来,刘剑关上院里大灯,打开厨房门口吊着的一盏相对小。
从墙边拽来板凳,一边示意秦向河坐下歇会,他一边道,“其实,你不发这钱,我也打算等等和你商量下的,看给他们涨几块钱工资的。”
花姐许是记恨之前阻止她吐槽的仇,立刻插话,“涨不涨工资,你说了算!做了几个月,跟你是老板一样。”
刘剑无奈,对秦向河继续道,“三个人,没缺一天工,迟到都没有过,像最近天天忙到夜里,也从没叫过苦……”
“叫什么苦?农村孩子,能拿工资,家里不知烧了多少高香。信不信,你在村里吆喝一圈,明天能来一堆泥冬这样的……”说着,花姐声音低下来。
农村人,本来就是看天种地的苦哈哈。
像她说的,能拿城里工人那样的工资,不知惹多少人羡慕。
说的是泥冬三人,她和刘剑又何尝不是如此。
若不是秦向河做这个十三香,两口子现在还不知在哪给人出大力呢,又累又遭罪不说,还拿不到多少钱。
秦向河对想要开口的刘剑摆摆手,向花姐道,“大剑哥说的对,做的事多,就该拿的钱多。我去南宁前,没想店里生意会那么好,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不光泥冬他们,你们工资也都该涨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