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病没好,就不要管这个管那个的。嫁男人干嘛,就是享福的。”
看白鹿要去接秦向河胳膊下夹着的一摞文件,白梅立刻又道。
“哦。”
白鹿诧然望去一眼,随即放下手,跟在秦向河后头的往客厅走。
这时,白梅扭身往回走,嘴里则继续数落,“向河能挣点钱了,你就在家好好养身子,别一个劲逞能,千事万事的,身体最大!不然,以后就算挣个金山银山,最后还不知给谁花呢。”
秦向河无语,一时搞不懂白梅这话,是夸还是骂。
无论怎样,这些劝白鹿的话,还是以家人关心的角度。
也就一、两个月没见吧。
燕京就那么神奇,竟让一个人全然转了性子?
“不知道。”见秦向河问询的看来,白鹿轻轻摇头,用口型无声的比划。
大姐刚到家不久,言语间,是和以前大不同,虽然有些话还是那么刻薄,但出发点总归是好的。
对于大姐的性格突变,她也有些摸不清头脑。
“爸爸,妈妈!”
忽然,大宝和妞妞从房间跑出来,俩人睡眼惺忪,应是午觉刚醒。
在乡下,孩子整天一群群的在外疯跑,很少说特意去睡什么午觉的。
到了这边,白妈妈则说睡午觉有利小孩子长个头,往往这时候,也会压着白鹿去一起休息。
二十来天下来,渐渐就形成了习惯。
白妈妈跟在最后头,手里拿着给妞妞梳头的梳子,她喊住要往秦向河和白鹿扑过去的两个小家伙,“跑慢点,来,看看这谁?”
“哎呦,这就是白鹿那俩孩子吧,长的跟白鹿小时候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