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情,暂时还不能和阮宁说。
谁知道臭女人为了宁园,会不会也拿这消息,去做交易呢。
“不说就不说,我懒得知道。”阮宁不满的冷哼。
马上,她又阴阳怪气道,“哎,小秦同志,你了不起啊!昨晚一杯啤酒下肚,醉倒了,还将包厢砸个稀烂,你知不知道?”
秦向河本以为阮宁会揪着这个话题,毕竟,阮宁今天巴巴的挤来这,可能就是为增加筹码。
却不料,话锋一转,说起了昨天喝酒的事。
话题跨越之大,让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砸包厢,没有吧?!”
从他“回来”,只在香港喝醉一次。
记得听孙晴说过,醉后,他睡的挺老实。
这种耍酒疯的行为,不会吧。
但是,他也不太确定。
上午洗澡,发现后背和两腰,都有淤青地方。
胳膊也酸麻的,脑袋也像被撞过一般,感觉后脑勺都起了个小包。
这些症状,似乎符合阮宁所说。
然,阮宁一面之词,他也不能相信。
毕竟臭女人经常谎话连篇的。
左右孙晴和兰姐昨晚也在,等下过来,问问就清楚了。
要是真“发酒疯”了,道个歉,照单赔偿就好。
阮宁微眯双眼,仔细看着秦向河,“你真一点不记得?”
秦向河报以苦笑。
他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前世,他酒量不算太出众,但也半斤八两的没问题。
可从“回来”之后,一直说不再喝酒了。
可没成想,变成了一点喝不了酒。
香港那次一杯醉,让他很郁闷。
不想喝,和不能喝,这有很大不同。
这次更是夸张。
连一小杯啤酒都能喝醉,还是醉得不省人事那种。
上午去医院拆线,他还悄悄找过医生。
问之前喝酒很厉害,突然变得一点酒都沾不得,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结果,看医生那表情,似是在琢磨,他脑袋是不是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