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七号,下了这个决定,他便是这种状态。
秦向河也一个劲劝自己。
这回栽就栽了。
大不了年底再找补回来。
然,几个亿的资金,浪花都没翻起的沉在股市里,总归是意难平。
更何况。
为了这次股灾,前面筹备的时间就不说了。
从十月飞来日本,都有三、四个月了,就中间短暂的回过一次内地。
还有就是。
前世,明明九零年的十月,大盘过四万五千点,佳世金属股价破五百日元,日本股灾就发生了。
看看现在,这都九一年了。
眼看一月份又要过去,股市仍没有丝毫动静。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状态有多差,他很清楚,可就是难以调节。
慢慢也就放弃了。
反正,再吃不好,再睡不好,顶多也就熬到月底。
等过去这节点就好了。
董梅生的“应激反应”,其实比他更强烈。
起初,还和许青青劝他赶紧收手,要是一起从后世来的,估计都要喊他“阿祖”了。
可如今真要收手,董梅生又患得患失起来,睡眠远比他差。
上午看董梅生实在扛不住,便让两个员工硬给架下去的,告诉,不等傍晚,就算上楼也不给进门。
他也是,接连几天没休息好,精神涣散。
今天股市一开盘,又是波澜不惊的往上猛涨。
看样子,可以提前收拾好行李了。
午饭过后,秦向河在房间打了几通电话,然后接过林四丫拿来文件,翻了没一会,就眼皮打架的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
恍惚中,看白鹿从门外进来。
接着,就开始数落他来日本一直不回去,都很久没去南宁了,大宝和妞妞也一直盼着他早点回家。
又念叨他在这边多么不注意身体。
多么不好好睡觉。
多么不好好吃饭……
他潜意识,明白这肯定是在做梦,白鹿连南宁都出不了,又怎么可能跑日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