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里暗里在这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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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上班时间看那种杂志是有点误事,可也不至于到公开处刑的地步吧...
钱万宁头脑简单,甚至完全没有想到毕忠良是对李小男起了疑心。
“说啊,有没有?”
见毕忠良穷追不舍的问着,钱万宁索性牙一咬,强装镇定般回道。
“李小姐的确是送了早餐给我,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待了没一会就走了。”
“毕处,她是陈队长的女人,我又怎么好跟她说些有的没的,这样不是...”
眼瞧着钱万宁啰啰嗦嗦,说不到正题上。
毕忠良放弃询问,将其赶了出去。
的确,毕忠良的性子被众人猜的透透的。
如若有人想从中作梗,只要让他疑心根种就是。
好在李小男提早做了准备,她并没有走寻常路,而是顺着毕忠良办公室隔壁的借阅室,从朝后院打开的窗子翻出,潜进毕忠良的办公室。
那些写有樱花号字眼的文件因为时间关系,毕忠良并没有锁进保险箱里,而是款款放进了抽屉里,所以李小男很快将其拿出,翻阅之后又轻巧放回。
再后来,李小男算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折回了行动队附近,在扁头等人身边晃悠,制造她一直都在围观他们打牌的假象...
...
晚些时候。
陈深顺了李小男的意,准备带她去吃附近新开的一家西餐厅。
临走前二人又一次碰到毕忠良,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刘二宝。
陈深知道刘二宝请了好长时间的假,也大致能猜到是所为何事。
如今一见,他立马就冲其故作不知情的调侃起来,以示报复,杀人诛心。
“呀,二宝,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回家去了,怎么,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要不要我帮忙,你别客气啊,有什么尽管说就是!”
在刘二宝看来,陈深如今的关心询问就像当初那把带血的剃头刀,一次一次的往他失去弟弟的伤痛之上反复横戳。
可纵使心中有再多不满,他也只能冲其埋头颔首,道一句。
“多谢陈队长,我家里一切都好,不劳您挂怀。”
毕忠良很快看出了刘二宝的不对劲。
他当即将陈深叫到一边,说是有话要说。
“什么事啊还得避开人说,你是不是又要去赌牌?不想让我和嫂子说?”
见陈深这幅高高挂起,油嘴滑舌的老样子。
毕忠良又开始在疑心和信任之间反复横跳起来,他深觉自己的矛盾和纠结太盛,会扰乱心智,坏了大事,索性就直接冲着陈深试探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和你说的是正事,樱花号列车的防护工作,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