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之主焦急地询问寒星:“寒星,虚无神究竟对你透露了些什么?关于这次司南的异动,他有没有提及?这次是不是会有什么危及天宫的事情发生,如果那个人真的苏醒了,我们该怎么应对”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急切,但他知道此刻自己要保持着作为天宫之主应有的责任。
天宫中的这些老家伙们,包括一旁的暗弦和机敏的西夜,也都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眼神中透露出对虚无神信息的好奇与渴望。他们知道,虚无神的出现散发出的消息和预言都会伴随着无尽的机缘,而关于苍翠山的秘密,更是天宫众人心中的一大谜团。那座神秘的山脉,不仅仙宫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天宫中的老一辈强者们,也对其一无所知。
天宫之主虽然表面上询问的是关于司南的异动,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更多的是对苍翠山位置的探寻。然而,他深知自己不能太过直接地暴露这一目的,毕竟作为天宫之主,他必须维持一定的威严,尤其是此刻。
寒星站在那里,他知道,如果将虚无神此次出现透露的关于苍翠山的秘密说出来,很可能会引发一场前所未有的争斗,甚至可能比那个人直接苏醒还要来得激烈。其实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也有期待渴望探寻那座苍翠山中的机缘。
然而,在寒星心中,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更在意的是今日西夜的事情牵扯到了上善。他就不能不参与进去,如果与上善无关,他或许会选择置身事外,但若是与上善有关,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天宫之主凝视了寒星许久,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和哭诉:“寒星,老哥哥。我们这帮老家伙你还不清楚吗?都是那次大战侥幸的幸存者,我深知你的为人。但这次司南的异动,实在非同小可。若那人真的苏醒,当年我们所做的一切,恐怕都要成为泡影。你我都清楚,他的力量足以让这天地变色,你我,乃至整个天宫,三界,都可能重新洗牌。”
天宫之主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们好不容易让这三界恢复了些许平静,如今若是再起波澜,恐怕会生灵涂炭。所以,我恳求你,若是你从虚无神那里得知了什么,还望你能如实相告,即便没有什么有效的信息,那接下来那个人,真的有什么动作,也让我们共同应对。”
“好,既然大家都记得有这么一座苍翠山,还请大家心中暂且先不要盘算自己内心的那些算盘了,我们先来对付眼下的事情,怎么样。如果大家不同意,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这里,我也没见过什么虚无神。就任由事态发展吧,大不了就让这什么三界,重新洗牌。我们也再和他大战一次,老夫决不退缩。”寒星知道在座的这些老家伙都有自己的私欲,但是为了上善,他还是要在此霸气一次。
随着寒星的话语落下,天宫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话语中的坚定和决绝,纷纷低下了头,仿佛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就连天宫之主,也微微低下了头,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和羞愧。
”寒星,老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刚才可是一直在说”司南异动“的事情哈。”天宫之主急忙的解释道。
寒星轻蔑地扫了一眼天宫之主,对他有点失望,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天宫之主被寒星那锐利如剑的目光逼迫得有些慌乱,眼神不断闪烁着,始终不敢与其对视。他心里非常清楚,寒星的话语已经表达得足够清晰明了,如果自己再强行辩解,恐怕不仅无法稳住当前的局势,还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虽然他有能力借助天雷法阵来处理这件事,但他也十分清楚,一旦启动天雷法阵,自己将会失去所有的神术力量。因此,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他绝对不会轻易选择使用此术。
这样一来,似乎形成了一种相互制约的微妙平衡。这种局面就如同三国时期的三足鼎立一般,任何一方都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整个局势都可能会瞬间崩溃。只是不知道将这个比喻用在此处是否恰当合适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吧……
“好的,各位仙友,大家都不说话了。看来,大家还是会能以大局为重,这是天宫之幸,三界之幸。那么,我们就按照天宫之主所指示的方向,我来说一下虚无神的指示。”寒星的声音沉稳有力,目光逐一扫过在场的众仙者。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虚无神并未向我透露苍翠山的具体位置信息,他只是告诉我,天宫将面临一场大乱,而这一切皆是命中注定。他告诉我们,这些年来能够安然无恙,已是莫大的幸运,当年那种手段夺得的安宁,你们不好好珍惜,为什么要插足‘人间龙族与仙宫之间的那场战争’。”
寒星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般炸响。众仙者们脸上露出惊愕之色,相互对视着,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疑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名年长的仙人率先打破沉默,他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天宫向来遵守规矩,绝不轻易干涉仙宫内部事宜,更别提涉及那人本体所属的龙族了。而且此事实属凡间之事,天宫又怎会无端介入呢?"
另一位仙友也附和道:"是啊,如此行事岂不是违背了天宫禁律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暗中捣鬼不成?"一时间,各种猜测声四起,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寒星,眼神犀利的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希望能在这里露出蛛丝马迹。他最后竟然把目光锁定在了西夜的身上:“西夜仙君,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里呢!”
西夜自是不傻,本就修行的灵体脑术,随机稳重的说:寒星仙家,此事非同小可,如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敢玩那套‘欲加其罪,最何患无辞’手段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