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藏得够深的。
那这玄阴宗又是什么来头?
明日就是招役大典,玄阴宗在这节骨眼儿上出现,会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老头子所说的凉城大变是否与此有关?
若真是冲着净妖宗来的,该有多大的好处才能令玄阴宗敢于挑衅凉城霸主?
……
慢着!!!
狼伯不说过,黑风族与道门有染么?
思绪跳转,宠渡想起那名断臂的黑袍人。
“臭刀疤跟青眼、绿眼蛇鼠一窝,他两个又是血蝙蝠的分身,而独臂道人常常进出飞鼠山……这么说,刀疤脸与那道人极可能是一伙的?”
与黑风寨勾结的,正是这玄阴宗?!
那位独臂的黑袍人,在玄阴宗内是何身份?
据其元婴修为来看,莫不是一宗之主?
……
一通百通,却来不及欢喜,宠渡狂喷一滩黑血在地。
受符力灼蚀,黑血眼见着蒸发殆尽。
宠渡口干舌燥,跟被烤过的纸片似的,不少地方的皮肤已经泛黄发卷,苦痛非常,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再想不出办法压制暴走的符力,迟早由内到外化作飞灰!
怎么办?
忙活一个晚上,换来同归于尽?
不……
天亮之后便是招役大典。
师父的葫芦和储物袋没有下落。
还要开宗立派当教主。
更不知爹娘在何处。
小爷岂能就这么死了?!
雨滴冰凉,落在身上,也像吐出来的血那样,眼见着被符力烧得干干净净,几无降火之效。
但有一点雨总比没有强,宠渡只能望天兴叹:“雨啊,来得更猛烈些吧。”
连日的乌云满天,本就有雨的样子,又经刃葬符这么一烧,空中水汽蒸腾,被云朵吸收,云层里原本摇摇欲坠的水滴终于挂不住了。
小主,
哗啦——哗啦——
刹那间,大雨倾盆。
滚烫的皮肤,总算有了轻微一丝凉意。
但想借此抵消符力,却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