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都是开罪不起的人。
他顿时觉得,这功劳不要也罢。
可来都来了,还是要照例问询的,没办法让死人开口说话,他便只好转向江寒,“江公子,敢问此处是发生了何事?”
江寒还未开口,俩小厮就立马情绪激动道,“他杀了我们公子!”
“对,我们要一个公道!”
江寒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眯了眯眼,冷冷地看着。
等官差喝止了他们时,才缓缓开口,“我听到这边有呼救的声音,便进来查看,发现尚公子意欲强迫楼里的清倌儿,出手相救,没曾想尚公子竟欲对我动手,还击之下,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那您也不应该下杀手!”小厮吼道。
江寒并没有被他们的激愤钓起情绪,反而指着被划破的渗血的肩头冷静道,“短刀是他自己的,他的动作找个有经验的仵作或者习武之人都能看出乃是自伤。”
甚至江寒回防的拳风都还未触及到他,他就把自己刺伤了,这能怪得了谁?
小厮反驳,“方才就你们三人在,您说他是自伤,可有证人?我家公子已死,您若没有证人,单凭一面之词,并不能证明您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