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铄直接把医箱打开,拿出一个针袋。
“去给病人把头洗干净,擦干。我这针扎了之后,一个疗程之内都不能沾水。”江铄提醒道。
众人连忙应下,烧水的烧水,准备干净帕子的准备帕子。
徐愿见众人出去了才问:“顾大哥这是什么毛病啊?”
江铄指了指脑子:“我猜测是因为受伤的时候,淤血堵塞在这里,这么多年没散掉估计得外力散开才行。”
许宁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的淤血岂是能说散就散的,这针扎进去得多疼啊!
江铄不是第一次见到许宁了,但是每次见到这个传说中冲喜的人,都会觉得十分神奇。
徐愿可是她断定活不过十八岁的人,现在居然在她面前活得好好的。
“又不是扎你,你怕什么?”
许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时乔雨进来拿药方,刚大家都着急一起出去了,实际上洗个头而已不需要那么多人,他就想先去镇上把药捡回来。
江铄把药方递给他:“都是些寻常滋补的东西,这段时间忌大鱼大肉和辛辣的吃食。我每天这个时候过来施针,先看个五天再说。”
乔雨郑重地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抓药。”
乔雨把顾锋一起叫走,反正白兰和红袖都在,徐愿和许宁也准备在乔雨这儿吃了晚饭再走,就帮他看孩子。
徐愿和许宁见院子里挂着的腊肉香肠,心想乔哥又背着他们做了那么多好吃的。
看到晾晒的鸭绒时,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许宁便叫了顾小言:“言宝,你们晒鸭毛做什么?”
顾小言笑呵呵地说:“小爹爹想要个鸭绒被,要杀好多鸭子才能做一条呢。”
徐愿上前摸了摸鸭绒,比棉花更加柔软轻盈。
“乔哥真是有想法。等他做好了,我们来看看。可以的话,我给你也做一条。”徐愿对许宁说。
许宁笑着点点头。
“这是杀了多少只鸭子呀?”许宁又好奇道。
顾小言指着窝棚里几个大瓦缸:“昨儿个杀了一百多只腌着呢,这板鸭可好吃!就是累死小爹爹和爹爹了。”
许宁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