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捉呢?
苏鹤看向杨宗道,杨宗道千番推辞,万番不肯。
苏鹤又看向何薄命,何薄命眼神闪躲,表情抗拒。
最后,三人带着各自的人齐聚楼府,将楼用带走了。
顾喻织看着楼用被带走,立马往顾府赶。
顾舟山看着着急忙慌的女儿,安慰道:“先别慌,爹自有安排。”
顾喻织看着顾舟山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不少,她喝了口茶缓了缓,又坐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爹,你可曾派人去章州查过此事?”
顾舟山吹了吹茶水,抿了一口:“怎么?”
顾喻织道:“我怕须悟他,瞒了我。”
顾舟山道:“须悟年轻时确有荒淫之名,与你成亲后倒是收敛许多。这些年,他待你如何,你心中明了。别被这些小事误了判断。不过喻织,这事不论真假,都必须是假的。”
“可若是真的…”顾喻织不敢再想下去,若真如那信上所说,自己的枕边人是何等心狠手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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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苏穹正看着手里的信件愣神,听见陆望叫他,他应声抬头,见陆望提了两瓶酒从那株似火枫树下走过来。
苏穹见他面带笑意,问道:“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陆望走上亭子,将酒放在桌上,道:“楼用此刻正跪着受审,叫我如何能不开心?”
苏穹打趣道:“我们归程如今有了盟友,做事连三哥也瞒着。真是令人心痛啊,要不是你三哥聪明,如今跪下受审的说不定就是你三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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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事,陆望有些理亏,不过越是亏心他越是理直:“就是想着三哥聪明绝顶,才没有告诉三哥的,再者,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三哥下跪受审。”
苏穹一脸忧愁:“这可说不定,这次楼用和顾舟山栽了这么大个跟头,他们不得找人出气?我终日惶惶不安,做梦都在怕,归程,你可不知这提心吊胆的滋味儿有多不好受。”
陆望瘪了瘪嘴,这人嘴上这么说,脸上却一派淡然,毫无惧意。
不过是想增加他的负罪感罢了。这人卖惨,必有其因,陆望对他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喝了口茶道:“三哥,有事说事。”
苏穹这才笑起来,他一边倒酒一边说:“你与那苏鹤是何时开始策划这事儿的?”
陆望剥着莲子,如实道:“我与他是半道上结盟。”
苏穹道:“连环计一环扣一环的,你这话叫人怎么信呢?”
陆望轻笑:“三哥,你还别说,这就是真的。我原本是要搞楼用,派慕以去查了他,结果我还没出手,他先出手了,我是中途察觉出他的意图才找上他。”
“怪不得我一开始总觉得这局有些不顾所有人死活,后来又慢慢清晰了。”苏穹稍微敛了眉,“我有些看不懂他。”
陆望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苏鹤,想到这里,他也有些笑不出来:“我也看不懂,不过他是元政的人,元政的人想搞垮顾舟山,说得通。”
“那你猜元政想做什么?”
陆望将莲子塞进嘴里,嚼了两口就皱起眉头,埋怨道:“怎么这么苦。”
苏穹递给他茶水道:“越苦越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