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是最近活跃在米花町一带的女侦探,对吗?”中冈一雅回忆着,“就是和毛利先生的侦探事务所在同一地区。”
“是啊,”越水七槻看了池非迟一眼,“池先生是毛利先生的徒弟,我租了池先生在米花町的房子开事务所,距离毛利侦探事务所很近,所以也一直承蒙他们照顾。”
“毛利先生的徒弟?难怪你们一直待在一起,原来是一起来的吗……”中冈一雅转头问池非迟,“我记得你当初是去东都大学了吧?怎么突然对做侦探感兴趣了?”
灰原哀又靠回铁丝网上,打了个哈欠。
这两人之前不是已经聊了很久吗?怎么连近况都没聊一聊?
不过非迟哥一直缺乏分享欲,估计根本没想过说一说自己近期的生活吧,她都习惯了。
“年初我精神方面出了点问题,在医院里治疗了一段时间,所以决定提前毕业,”池非迟没隐瞒自己待过精神病院的事实,“出院认识毛利老师之后,我就拜他为师,偶尔见证一些离奇桉子,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精神问题啊,你总是独来独往,也难怪……”中冈一雅低喃感叹,很快又对池非迟笑道,“不过你现在身边好像有不少朋友,又受小孩子喜欢,状态看起来也不错,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池非迟听中冈一雅说到‘以后’,就明白中冈一雅应该没打算把他牵扯进去。
他现在需要靠轮椅移动,活动不便,如果遇到爆炸,还真的有些麻烦。
死倒是不至于,他的骨头应该还能扛住,但要是伤上加伤,或者不小心弄伤了嵴椎神经,那他估计还要靠轮椅生活很长时间。
比死亡更难让他接受的,是自身失去生活能力却还苟延残喘地活着,这或许也是骨子里难以磨灭的傲气。
“是第二个!”阿笠博士那边传来说话声,一群穿着蓝色队服的球员走了过来,当前一人和气笑着对阿笠博士等人道,“应该和‘手球犯规’的‘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