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她整整休息了一个礼拜,才彻底祛除了两腿的酸痛。
……
春节过后,项南、七月、安生再回沪江。
这次三人就不再是徒步旅行了,而是将选择的坐火车。
“哈,还是火车舒服,三个小时就到了。”安生开心的道。
七月点了点头。
科技使人进步。自己摒弃现代生活,非要回归原始,以为这样就可以找到人生的意义,真的很傻。
回到沪江后,Soulmate青年旅舍再开门。
不过,七月对那些背包客的故事就不是太感兴趣了。
亲自尝试过徒步旅行之后,她知道这些人的故事,全都有水分。甚至是故意夸大、编造的。
而且,他们说得是一回事,做得却是另一回事。
号称被男友劈腿,毅然决定孤身上路的痴情女,其实反倒是八爪女。在交谊厅聊天的功夫,就可以跟别人勾搭上,一起滚床单;
号称有千万家产继承,但自己反倒不开心,要上路寻找自我的富二代,其实口袋里没有一毛钱,吃饭都要靠借钱;
号称最爱妻子的痴情男,在她死后依然痴心不改,带着她的骨灰走遍世界,其实却是最擅撩骚,走一路撩一路睡一路。
因此去年时候,七月遇到背包客,还兴致勃勃的聆听他们的故事,为他们的故事或欢喜,或感动,或落泪。
今年,她已经不想再听了。
……
七月的兴趣发生变化之后,项南便决定卖掉青年旅舍。
青年旅舍其实并不赚钱。虽然人来人往,看似很热闹,入住率也不低。但是单价太低了,以至于收入很有限。
项南开它,也主要是为了七月。她总幻想流浪者的生活有多美好,总梦想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现在她已经没这个想法了,那青年旅舍再开下去,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卖掉青年旅舍?为什么呀?”安生诧异的问道。
她还是喜欢搞这一行的。看着那些背包客表里不一的样子,她很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快感。
“当初搞青年旅舍,就是因为你们对流浪有幻想,以为那是率性、自由、浪漫、潇洒。现在你们都知道它是怎么回事了,再经营下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