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没理他，径直打开车锁，同方茴一起离开。

出了校门，拐过街角之后，项南忽然停了下来，看向方茴道，“方茴，那个问题，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以后就再也不问了。”

“‘是’还是‘不是’，你给个痛快话。”他郑重的问道。

方茴沉默片刻，“陈寻，你不要逼我好么？”

“我哪逼你了，我就要一句话，就这么难么？”项南激动地道，“是，还是不是？你直说就行，我受得住。”

“可是……嘉茉……”方茴犹豫道。

“你别管别人，我问的是你，是还是不是？”项南进一步逼问道。

“是。”方茴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承认道。

其实，像他这样的男生，帅气、聪明、阳光、勇敢，怎么会不招女生喜欢。只是她心里有苦衷，所以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没听清楚。”项南一愣，连忙问道。

“是。”方茴提高声音道。

万事开头难，说了一次之后，以后就不难说了。

“哎呀，我这耳朵，还是没听清，再大声一点儿。”项南笑道。

方茴顿时脸红起来，大声喊道，“是、是、是，你听清楚了没有？”

“这次总算听清楚了。”项南笑道。

方茴不免哭笑不得，“你真是无赖。”

“还不是被你逼得。”项南笑道，“你要是早这么坦白，我至于这么着急么？你看，白头发都急出来了。”

“可是……陈寻……我知道嘉茉好像也喜欢你。”方茴迟疑的道。

“我知道，不过我不喜欢她。”项南摆摆手道，“方茴，我只喜欢你一人。你也不要想着为了姐妹义气，拒绝我来成全她。我告诉你，就算不跟你在一起，我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

“为什么呀，她比我漂亮，比我性格好，我有什么好处，值得你这样喜欢？”方茴不解的问道。

在学校喜欢项南的女生多得是，情书收都收不完。其中不乏像林嘉茉这样的美女。

而她在学校，不过是最普通的女生，长得并不算漂亮，最多也只能算清秀。而且性格又闷，又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