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请了调查公司来寻根究底，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就在项南宣传第三首单曲之际，康克林也被沃德·艾伯特秘密处决。

一来是因为他办事不力，没有能够及时抓住窃密者，才导致他被迫关停绊脚石计划；二来康克林手中握有一些他的把柄，因此艾伯特不能让他继续存在，索性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康克林死后，艾伯特随即拿出了相较绊脚石计划，更残忍、更冷血、更黑暗、更全面的黑石楠计划。

不同于绊脚石计划只负责刺杀，而且只针对外国人。

黑石楠计划针对的对象要全面的多，执行的任务范围也要广泛的多，就连美国人都在监听、窃密、跟踪和刺杀之列。

随后，艾伯特的黑石楠计划正式获得CIA和美国枋部的批准，并正式开始推行。

项南现在还不知道黑石楠计划已经开始进行，不过他知道CIA是不会学乖的，就算绊脚石计划被关停，它们也一定会提出新的计划。

因为CIA就像明朝时期的东厂，它们存在的目的就是搞事情。

哪怕没有目标，他们也会制造目标，那是他们存在的价值。否则，国会怎么可能每年拨给他们几百亿美元预算。

所以项南依旧不敢太嘚瑟，而且还会继续跟CIA斗下去。

……

经过项南的卖力宣传，《patience》在欧洲、澳洲等地都取得了不错的销量，甚至在亚洲的东瀛都卖出了几十万张。

但是在美国的销量依旧不是太好，销量最终也没有过一百五十万。相比起来，《you are beautiful》北美销量两百万、《cry me a river》北美销量两百二十万。

销量跌了那么多，让项南都有些意外。

随后，他就看到了调查公司作出的报告，并最终恍然大悟。

原来相比节奏舒缓的抒情歌曲，美国听众还是更喜欢节奏刺激的舞曲。因为美国的派对文化，就是年轻人在一起玩，喝酒、跳舞、聊天。

一首节奏强烈的舞曲，能够振做他们的情绪，激发派队的气氛，舞动他们的身体。但是节奏舒缓的抒情歌曲，只适合一个人慢慢欣赏，因此传唱度、知名度都受影响。

项南看到这篇报告后，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