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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城外,高粱野地。
“顾公子,这次怎么又没杀成?”冷呼儿见项南又是空手而回,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你们一个弹琴,一个舞剑,可是快活的很呐。”鲜于仇也忍不住冷笑着道,“你该不会将相爷的嘱托,都已抛在脑后了吧?”
“人生难得一知己。”项南感叹道,“我们说了很多话,说各自的心上人。他能看懂我的《七略》,我能听懂他琴音中的胸怀。”
“这么说,你和戚少商惺惺相惜,不忍杀他?”冷呼儿一听,冷声问道。
“我本来就无心杀他,是相爷要杀他。”项南摆摆手道,“如果不是因为相爷,我和他倒有可能成为生死之交。”
“那你打算怎么办?”鲜于仇疑惑的道。
“这件事我要再细细筹划。”项南说道。
“老实说,你是不是没把握杀得了他?”冷呼儿问道。
“看戚少商舞剑,才知道他的剑法,比我想象中更快更凌厉。”项南解释道,“因此要杀他就必须一击而中。”
说着,他揪下一颗高粱穗,顺手往空中一抛,随即迅速出剑。
就见寒光一闪,穗子已经削为齑粉。
冷呼儿、鲜于仇一见,都吃了一惊。
如此迅捷、凌厉的剑法,让他们都不由得脖子一寒。
“否则,死得不是他,而是我们。”项南又道,“你俩和十八尊等待我的信号,我会制造机会,到时候咱们一拥而上,一战竟全功。”
“好。”冷呼儿、鲜于仇点了点头,“希望这次,你不要再令相爷失望。”
……
项南回到旗亭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