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少,你这是做什么?”项南见状,立刻跃下马来,走到近前说道。
“仲少,是你?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徐子陵一见项南,也不禁喜出望外,沙哑着嗓子道。
“放心,我本事大得很,婠婠想要杀我,哪有那么容易。”项南得意地笑道。
“切,他是被婠婠追杀,走投无路,忍臭跳进了通水渠里,才就此逃过一劫的。”宋玉致见他“吹牛”,忍不住拆穿他道,“不是我和秀宁姐救他,他早就死了。”
“哎~”项南一听,忍不住拨了她一下。
徐子陵一听,大为感动,“仲少,辛苦你了。不是为了我和妃暄,你也不会忍辱负重。”
“哎,一世人两兄弟,说那些做什么。”项南摆手笑道,“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活蹦乱跳的,哪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倒是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跪在这里?难道这是慈航静斋的规矩?客人必须要跪着才行么?”
“不是,说来话长。”徐子陵长叹一口气道。
原来他那晚跟师妃暄被婠婠打伤,之后又被阴癸派的人不断追杀。他们俩拼尽全力,才终于逃出生天,回到慈航静斋。
而在此过程中,他们相互扶持,相互协助,自然难免心生情愫。
尤其徐子陵,在看到师妃暄脸庞的第一眼,就已经对她情根深种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更是难以自拔。
但梵淸惠察觉到二人相恋,不出所料,坚决制止,甚至罚师妃暄在悔身洞闭关念经,静思己过。
徐子陵无力阻止梵淸惠的所为,又心疼师妃暄,所以才会跪在慈航静斋门口,希望用自己的牺牲,换回师妃暄的自由。
在项南、宋玉致到来之前,徐子陵已经在慈航静斋门口跪了两天两夜了。也难怪项南看到他时,发现他一脸疲惫之色。
“这也太狠了吧,慈航静斋虽然拜佛,但又不是尼姑,为什么弟子不能恋爱?掌门也管得太宽了吧?”宋玉致惊讶的道。
慈航静斋的弟子虽然都是带发修行,但是并不禁止婚姻,历代都有慈航静斋弟子外嫁的。因此她觉得梵淸惠如此惩罚师妃暄,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不合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