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川开设诊所,虽然主要是正骨贴膏药,但附近居民遇到一些头疼发热、拉肚子窜稀的病时,也都往往喜欢往李海川的诊所里来,因此李海川的诊所里,也进了不少西药,有专门的退休大夫坐诊,给患者开药,输液打针。
他诊所里的一些液体,大都是产自振东医药公司,因此李海川对振东医药公司的体量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自然也知道罗振东这么一个人。
现在见这辆车是他送给李牧的,李海川笑道:“人家确实不把钱当钱,这可是高配的飞马,落地价起码得三百个往上。”
李牧道:“开着确实比东风舒服。”
“废话,差着三百多万块钱呢!”
李海川对李牧道:“这车平常在市里开还行,去老家就不行了,非得刮擦不可。你跟罗振东的事情,咱们路上再说,先去上我的车。”
他的车是一辆进口越野车,车子又高又大,内部空间堪比房车,号称油老虎,马力充沛,开在路上十分有气势。
李海川刚才还说李牧的车子贵,他这辆越野,价格也不比里面的飞马便宜到哪里去。
这车子他买了已经有五六年了,平常很少用,只有出去自驾游时,才会让车子透透风,平常时候,一直没机会开。
三人上车后,越野车一声轰鸣,开出车库,向少阳山方位驶去。
少阳山距离陶城市有一百多里地,李海川开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到了山脚下。
一路上李牧将自己在文城市协助罗振东,打伤铁广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爷爷和父亲听,最后道:“铁广成是我第一个在现实中遇到的古武高手,我怀疑还有更多的武者隐藏在暗处,只是潜伏不出。”
李承祖道:“也有可能是他像你一样,得了一场大机缘,因此才有了惊人的武力。”
李牧摇头道:“我见他不说,也就没再强问,不过他出院后,肯定会被官府询问,估计少不了被诏安。如果他不想死,又醉心功名富贵的话,一身功夫的来源,可能会被官府掌控。”
李海川道:“这样一来,可就多了一个仇家。”
李承祖摇头道:“成不了仇家!此人若是被官府诏安,官府定然会给他一个职位。他本是底层打工人员,对于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自然会死死把住,绝不敢违反规章制度。这样一来,反倒不敢找小牧寻仇。”
李牧笑道:“还是爷爷分析的透彻!”
他对李承祖道:“不过为策安全,咱们还是得提前做好防备,等到了老宅后,我给你们伐毛洗髓,打通经脉,再吞服几颗灵丹,到时候肯定能提升修为。那铁广成再来,不用我出手,你们就能把他给降服了!”
李承祖摇头道:“我是不成了!老啦!只要体力好点,能多看几个病人,我也就满足了。打架这种事,你爸最喜欢,还是交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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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川咳嗽了几声:“别瞎说,我是那种人么?我都多少年没打过架了!”
李牧和李承祖同时笑了起来。
李海川脸上有点挂不住:“笑什么笑?我现在好歹也是一个地方名流,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我能光着膀子跟人打架吗?我的形象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