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猜到,但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范兵兵还是不免睁大了眼睛,短暂地震惊后,范兵兵笑盈盈地说:“你不怕我说出去啊?”
杨灵越笑问:“你会说吗?”
范兵兵眨了眨眼。“你对我好,我就不说。”
杨灵越不由摸了一把那白净地狐媚脸说:
“假使你现在说了,二王也会当作不知道,或者坚定地认为你是污蔑,挑拨关系。
假使你以后说,他们不仅会当作不知道,还会和我解释不是他们授意你说的,为了避嫌,说不得还要封杀你。
而我,虽然知道他们知道了,但也会一口咬定不是我干的。”
范兵兵嗤笑道:“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是吧。”
杨灵越摇摇头说:“现在是,以后不是。”
“不懂。”
范兵兵期待着杨灵越的解答。
杨灵越擦擦嘴说:“不懂就自个儿琢磨去,现在该办正事儿了。”
范兵兵起身,丝毫不惧:“哼哼,办就办。”
.....
事后聊天,范兵兵趴在杨灵越怀里说:“我明天回京城了。”
“哦。”
范兵兵扭着身子表达不满:“哎呀,不行,你都不挽留我。”
杨灵越一手环抱,搂着说:“行了,这两天对输出的知识和东西够多了,回去慢慢消化也好,贪多嚼不烂嘛。”
范兵兵支起半个身子,白晃晃地映入杨灵越的眼里,媚声道:“爷,再教我一回。”
本着授业解惑、贯彻到底的原则,杨灵越老师又教导了范兵兵同学一次。
获取到新知识地范兵兵同学很是兴奋,到最后的时候颇有古人风范。
以歌贺之,以高声答之。
第二天,呵,晴天白日,大太阳地儿...
“叭,走啦。”
范兵兵拍拍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