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我在洛杉矶呢,我舅舅和小姨和我们在一起过年。
我懂你那两句诗的意思,但我很忙。
你那么聪明,又懂的那么多,你劝我的那些话多有道理啊。
相信没有什么能难倒你,加油!
茜茜写在洛杉矶的家里。”
写完上面的文字,刘一菲逐字逐句的检查。
把第一句的“呢”删掉,好像撒娇,不要~
又把最后一句的“茜茜”改成刘一菲,哼~
点击发送时,又开始忐忑,难受。
如果他来了,怎么办?真的要问吗?如果得到自己猜想的答案,怎么办?
如果他不来,真的就没有意义了吗?万一他很忙呢,华尔街在纽约了呀。
犹犹豫豫,刘一菲最终还是点击了发送,然后飞快地盖上了电脑。
嗯?不会没发送成功吧?
刘一菲又飞快的打开,看到了“已发送”的提醒,怅然若失地呼出一口气。
然后的时间里坐立不安,时不时就打开电脑看看,书什么的压根儿看不进去。
人们从诗句里选取爱的意义,但诗句的意义最终只为指向心里的那个人。
此时飞机上的杨灵越喝了一杯很浓的普洱生茶,在写着《盗官记》的梗概(也就是《让子弹飞》),答应姜闻好久了,编剧之一的危笑一直给他发讨论出来的一些内容。
杨灵越也正好腾腾脑子,说白了就是时间轴,这是他的写作习惯,不过姜闻肯定不会用这种模式就是了。
《邪不压正》,前天还是大雪天,今天李天然就在房顶上光着屁股跑了,身边时不时还有苍茂的大树。
李天然在美国特训时,镜头里出现已经运营的金门大桥,提醒你时间是1937年5月以后,可一到京城,这个时间线就又全乱了。
杨灵越写的则是什么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寥寥几笔概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