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在我这,”老王把手里的包拉开,“全在这儿了。”
一把银色的左轮枪,一把镀金带签名的沙漠之鹰,一把胡桃木枪托的老古董猎枪。
“不对劲啊...”厉蕾丝皱眉,“跑路的话,枪总要带的吧?”
“嗨,这什么地界儿啊,不一定是阿美莉卡境内也一定是拉美,”老王笑呵呵的说,“这地方枪比咱打火机都泛滥,没准人家还有一卡车呢,看不上这仨瓜俩枣的,便宜了老子,嘿嘿嘿,感谢大自然的馈赠,镀金沙鹰啊,牛逼!!话说这签名是啥意思,最烦花体外国字了,完全认不出写的是啥,这到底是英语还是鸟语?”
“那特么是拉丁语...”
“哦,随便。”
期间狗腿子有几波小规模的战斗,但回传的感应让李沧基本能够认定只是零散的行尸而已,很少几只,最强不过二阶而已,并不是那种变异虫子,让他大失所望。
直到他们搜索到城市废墟的东北方向,三人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座上百米深、直径以公里计算的巨大坑洞,坑底沉积着不停翻滚的墨绿色黏液,散发着极其浓烈金属被强酸腐蚀后的味道,绿色的浓烟沉积在黏液表层,时不时喷吐出一串绿油油的鬼火。
“这他妈,”老王顿时精神了,“这和刚刚那只虫子的体液一模一样啊,这是它的家不?”
厉蕾丝蹲下身子,观察着明显有大刀阔斧切削痕迹的坑洞边缘:“不,我猜这是它们的矿场,它们可能在用那种腐蚀性液体提取土壤中的某种物质?你看这些黏液都在向同一个方向延伸呢,直线的,像不像装走时洒出来留下的,沧老师,那边!有虫子蜕下来的皮膜!”
李沧乐颠颠的跑过去,大魔杖一挑——
“稀里哗啦~”
看起来似乎很坚固深灰色半透明状的皮膜碎成了一地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