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都踏马木了!
这是什么展开?他们是怎么做到面不红耳不热甚至以一种迷之自豪的语气说出刚才那些话的?地球上难道没有你们在意的人了吗?真的不会原地社死?
与其说是石屋,不如说是地堡。
约莫五六十平的室内悬挂着一些兽皮,摆着橡木桶,再就是一张餐桌和壁炉,倒也没多拥挤,地上铺着厚厚的整张羊皮缝纫的地毯,除了颜色有些肮脏发黄味道有些怪,其他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奥尔森热情的将四个人请到餐桌旁,摆好啤酒饮料,甚至安排人给尸兄上了一整盘血淋淋的生肉:“外面那只巨虎有最新鲜的牛骨和野猪肉可以吃,我们的人会照顾好它的...噢天啊,这位美丽的小姐...她难道也是您的仆从?”
刀妹的巅峰颜值和人性化让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震惊一百年,穿上衣服遮住反关节腿部结构和细密鳞片后,几乎无法看出她并不是活生生的人类而是命运仆从。
在收下两枚命运硬币后,这群人生动形象的展示了什么叫做贵宾级待遇,从豪放的野牛角杯大麦啤酒到精致的银匙山羊乳酪,各种造型堪称豪放的山野珍味流水一样搬上桌,还有一群苏格兰大妈吹风笛打手鼓在壁炉旁跳舞,气氛极度温馨。
安排了几个陪酒敬酒讲解风土人情的小伙子,奥尔森扭身掀开一层厚厚的苫布门帘,拾级而下来到地堡下层。
“怎么样,羊肥不肥?”
“肥!肥的和该死的刺猬一样!”奥尔森伸手从一群翘首以盼的壮汉旁边桌子上摸过一杯啤酒,狠狠灌下肚:“四个人,三只命运仆从,两只人形态3阶段,还有几十喽啰!”
“奥尔森,你怕了?”
“3阶段命运仆从又能怎样,弄了正主,就是待宰的猪!”
“他们中还有一名剥离者。”奥尔森的话让周围吵嚷的声音一滞,“货真价实的剥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