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老王把能量基质炮封存入库,没话找话:“收入咋样?”
李沧想了想,面无表情道:“不计空岛磨损,现在我们每天大概勉强能有个9万左右命运硬币的收入,大多数的材料都只能献祭,有价值的寥寥无几。”
这真是一个令人感觉分外悲怆苍凉的话题,曾几何时,噢,不用曾几何时,就在几天以前,他们光是卖货一天就干到了上百万啊!这timi简直赔得血都黏了啊!
可见冥河水母还是勐,甚至都能干预沧老师捞钱的进度了...
老王捏着下巴陷入沉思。
不是,球的麻袋,赔不赔的先靠边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底是什么使老子甚至连日入十万都觉得少了呢?
老王短暂的思考没有引起丝毫波澜,不过冥河水母族群确实开始随波逐浪慢吞吞的开始飘向更远的海域了。
这个发现令郁闷了好几天的沧老师勃然大喜!
他倒不是没试过开发冥河水母的正确打开方式,可惜通通宣告失败,献祭价值属实比较一般。
这玩意遭到攻击不会反击,只要不让它脑壳离水太远也不会跟个史来姆炸弹似的反应爆炸,但挖下来的肉好像就只适合给无限增殖腐蚀液注水掺沙子来着,绝配。
相当中肯的讲,吃饱喝足的水母群以龟爬飘走的速度仔细算下来竟然比轨道空岛还快了那么一捏捏的样子,这又是一个悲伤得不能再悲伤的故事。
水母群从开始撤离到全然消失用了差不多两夜一天的时间,只留下一片辽阔而秃然的海域,所过之处连一根水草一条活鱼都见不到,大潮的颜色从之前的灿烂辉煌变成了灰败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