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娘如此评价刀妹:“精致,有趣,鲜活,我在它身上看到了灵魂,这是一个有灵魂的、近乎完美的作品,但,仍然不是血脉最理想的延续方式。”
李沧眼珠转了转,脸上自然而然的营业了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据我所知,她似乎更衷情于自行延续血脉,像刀妹一样。”
“...”
老王头皮发紧好一阵呲牙。
妈的,来了来了,就是这个表情,狗曰的这个哔又开始就地还钱了。
“呵,那只是迫不得已的选择罢了!”似乎是与活人相处久了,兜帽娘的情绪化成分更加明显,语气甚至给人一种小女孩闹脾气般的嗔怪,“我还是不明白,祂,为什么愿意放过你?”
李沧想了想:“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曾经属于人类。”
“唔...”兜帽娘的面具兜帽一阵变幻,情绪波动相当剧烈,语气沉重的说:“顽固,但不免是一种值得尊重的选择。”
李沧不知道这个兜帽娘们到底脑补到了什么叵测高深莫测的层面和剧情,不过大概率...不...很明显跟他所想表达的完全不是同一种意思。
“她并不知道自己有更好的选择。”
“你是在暗示我?”
“如果我说,我可以带你到她所在的那条世界线呢?”
“这是不可能的,我无法离开,囚笼的意义在于——”
“我,和他,我们都不属于这条世界线,在偷渡这件事上,我自认为还是有一些发言权的。”
兜帽娘注视着李沧:“但是我明明也有其它选择。”
李沧指着刀妹,大义凛然:“看!这精妙的造物,单性繁殖的完美作品,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想!她背后的那个她,如果你和她用最理想的血脉延续方式共同产生一个后代,那又将会是怎样一种杰作!你!难道就不心动吗?”
“鹅鹅鹅...”兜帽娘忽然笑出了声,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空灵动听的感觉,只是话里话外就忽然多了一些恐怖片的味道,“祂因自己曾经属于人类而错过了你,你现在也要因为无法割舍他们而拒绝我吗?很有趣,据我所知,在近乎所有生物种类的求偶行为中消灭竞争对手都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我不介意这样做,但鉴于你的感情如此丰富,为了尽量不影响我们可能存在的交配行为时你的情绪,我更乐意看到的是你无牵无挂的主动留下来,或许你该在确保他们能够活下来之后再试图说服我重新考虑这件事。”
李沧:“...”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