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为了保护他,这些人已经牺牲了自己的房屋和地产,他们现在就仰望着他认为对他负有某种义务,人的天性就是如此,无论是要求他人承担的义务,还是自己履行的义务,他都会感到同样的快乐。”
威廉四世睿智的说:“施恩正和受恩一样都使人们产生义务感,这是人的天性”
托尔贝克首相闻言,却是认同了。
这位首相担心的道:“利奥波德二世陛下最近对他们两人越来越顾忌了,也对,比利时如今首相和下议院议长都是亲荷派执掌,不担心才怪。
这次伦敦的邀请,目的不明,可能对阿姆斯特丹产生影响,甚至对搅动比利时的政局产生巨大影响,我们不得不防备啊”
威廉四世先笑了笑,摇了摇头,自信的道:“我的首相,难道达内唐和拜特最近不都是在准备吗?”
见托尔贝克露出不明。
“他们其实早已经开始为明年的比利时热身了,最近他们已经让成千上万的人都感受到了,他们在为他们的成功进行更多投入。”
不理会托尔别克错愕,威廉四世继续说道:“最近达内唐和拜特各个省之间巡回穿梭,在一个又一个支持这家里歇脚,他们在自己支持者之间编织了一根牢固的忠诚纽带,每到一个城市,都不是作为观光者,而是到人家家里做客,吃着他们的点心或晚饭,”
威廉四世感叹不已的道:“达内唐和拜特现在混迹政坛的手段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地步,荷兰政坛未必有几个人比得上他们”
见托尔贝克继续听着,威廉四世反问道:“试问,你怎么可能在大选中投票反对一个在你家沙发上睡觉的人呢?”
托尔别克听完顿时呆住了。
是啊,一个在你家休息过的人选和一个常年累月在办公室发号施令的人,你选哪一个,自然是前者了。
这一刻,他赞同了威廉四世刚才所说的,达内唐和拜特,却是已经养成了比利时政坛的巨鳄。
想到这,托尔贝克担忧的道:“陛下,这会不会对我们形成反噬啊”
他担心这两人尾大不掉,甚至对荷兰生出异心,那对荷兰来说可就糟了。
威廉四世顿了顿,目光似乎遥指布鲁塞尔,漫不经心道:“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托尔贝克见此,顿时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