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主要在于吸收游离在三党之外的选民,然而,本次大选有所不同,,社会党与自由党和基督教党的区别不在于意识形态,而在于选民的年龄结构。
16岁的艾伯特亲王疑惑的看着威廉四世。
“与父辈相比,荷兰的新一代选民身份认同,荷兰在全球以及欧洲身份问题上,存在激烈的对立和分裂,转而关注的是本世代的利益诉求。并希望通过选举实现这些诉求。
1871年开始迁徙远东,到现在远东超过2300万荷兰和移民白人,欧洲本土仅有400万,其他全球散落荷兰其他领土200万人。全球共2900万荷兰白人,其他非洲人和远东土着3200万人。
这些人已经在过去的11年中,完全适应了墨尔本首都,澳大利亚大陆才是我们荷兰王国大本营的身份地位。
不过欧洲那边,还是有不少人怀念当初首都在阿姆斯特丹的时代。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跟墨尔本这边执政党心存较劲。
谁执政,就会在荷兰欧洲那部分大多数地方丢失选举地盘。
当然了,基督教党大本营格罗宁根所在北荷兰省,自由党所在西荷兰省,和社会党所在的南荷兰省及北比利时省,都不会变化太大。
除了这些,欧洲6省中剩余的两省就成为执政党噩梦。”
“父亲刚才说除了这些地域认同之外,还有别的呢?”
“像司法不公、贪-污、教育、社会就业等内政议题,更容易成为本届大选的焦点。”
威廉四世叹道:“这些议题恰好是自由党和基督教党长期执政留下的而包袱和共业,是这两党给荷兰国民留下的坏印象之一,这恰恰为社会党朱尔.达内唐提供了发挥优势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