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真是有趣..."

金色的光芒凝聚，【永恒】的身影再次显现。

这一次，老者的眼中带着一丝赞许：

"你做到了一件很多人都未曾想过的事。"

"与其强行压制或消灭混沌，你选择了接纳并转化它。"

李阳微微一笑："这也是您想看到的结果吧？"

"否则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老者轻抚长须：

"呵呵，果然瞒不过你。"

"不错，这确实是一个测试。"

"我想看看，在面对这样的困境时，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虚空】若有所思："所以说..."

"之前混沌失控，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必然？"

"可以这么说。"老者点头，

"当世界发展到一定程度时，总需要一些改变。"

"而这种改变，往往伴随着混乱与重构。"

李阳突然想到什么：

"所以黑袍人的出现..."

"也是您安排的？"

老者摇头："那倒不是。"

"他们只是感应到了混沌的意志，想要维持旧的平衡。"

"只是他们不明白，真正的平衡不是一成不变的停滞，而是在变化中寻求新的稳定。"

说到这里，老者看向李阳：

"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

"你没有否定混沌的存在意义，而是给了它一个新的定位。"

"这种思路...很有意思。"

李阳谦虚道："这也是受到了诸位前辈的启发而已。"

"如果没有【虚空】和【本源】的指点，我可能现在还在钻牛角尖。"

老者笑道："如此便好，孺子可教。"

"不过..."老者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什么意思？"李阳问道。

"你刚才构建的新平衡，还很脆弱。"

"需要时间和努力去维护，去完善。"

"而且..."老者意味深长地说，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并接受改变。"

"总会有人想要维持旧的秩序，哪怕那种秩序早已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