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高放下手机,做个手势,示意卫利群可以开始,有事说事。他没兴趣陪卫利群多坐。
卫利群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语气带着难掩的讽刺,说道:“井总,佳慧把你夸得天下无双,还说她宁远和席思颜一起陪你睡觉,也不愿意再给我碰一根手指头。”
井高嘴角抽了抽,脸色平静的喝口咖啡。他心知肚明,任佳慧说话真的有这么彪悍。他当时拒绝任佳慧,很大程度上就因为这个。任佳慧气上头之后,什么词都敢往外蹦的。
卫利群眼睛看着井高,道:“井总,我想要当面问一问你们的关系。呵…,没关系,你实话实说,我经受得住。”
井高沉静的道:“我说我和任佳慧是清白的,你信吗?”
卫利群深深的看井高一眼,再看向远处的黄浦江,缓缓的道:“我信!”真要有问题,任二哥早对井高动手,不可能悄无声息。他就是心里过不去那到坎,想要当面问一问。
至于说井高这个级别的人物,一口唾沫一颗钉,不至于去骗他。他是不信这个的。当年副帅说,“不说假话办不了大事。”井高还能比副帅地位高?
卫利群再道:“井总,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好好的谢谢你。和佳慧离婚,对我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井高心里有些摇头。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大好去评价这段婚姻。对与错估计是说不清楚的。清官难断家务事。但作为任佳慧的朋友而言,听到她丈夫这样的“真心话”,多少还是为她有点不值。什么叫做“解脱”?
“那既然如此,你和任佳慧前些日子为什么谈崩?为财产分割不清?”
卫利群道:“呵呵,井总,这你就错了。我们在争女儿的抚养权。”
很老套但真实的原因。
卫利群大概有让井高给任佳慧传话的意思,情绪有点愤慨的道:“佳慧她天天东南西北的到处游玩,五指不沾阳春水。女儿给她抚养,我怎么放心?”
井高将手里的咖啡杯放下,淡淡的道:“卫利群是吧?我冒昧的说一句,你觉得任总对你的事情知道多少?而且,你是要再结婚的人,你觉得你的新妻子能照顾好你和佳慧的女儿?
任总有多么宠佳慧,你心知肚明。不要去挑战任总的耐心。差不多就行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着,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