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门下车,朝着人群快步走去,李响亦步亦趋跟在我左侧。
我的右手食指往腰间一勾,冒着寒光的爪刀就到了我手里。
右手食指用力一转,爪刀在手里飞快旋转着。
“山哥来了,山哥来了。”
一个兄弟看见了暗处走来的我。
我右手变换着旋转方向,爪刀呼呼的转出绚丽的刀花。
兄弟们纷纷转头看向我。
我顺手一抓,飞转的爪刀静止住了,我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刀柄。
耍刀花是老三教我的,不是单纯为了看好。
敌人见我耍的熟练,自然就会觉得我对这刀熟悉,练得到位,可以给对方压力。
阿来见我来了,用手擦了下脸上的血,露齿大笑:“爽!
又可以跟我哥并肩作战了!
哈哈哈哈!
兄弟们,别让咱哥小瞧了咱。
给我往死里干。”
“呀!”众兄弟齐声大喝,冲上去反扑。
对面彭闯等人,约莫有40号人,一众人气势被压,开始缓缓后撤。
我跟李响已经来到了人群附近,彭闯的小弟离我只有10步远了。
只见旁边一辆宝马车附近,躺着一个彭闯的小弟。
那人胸口中了两刀血直流,左腿也在流血,肚子也被拉开,用手托着露出来的肠子,神情异常痛苦。
再往前一步,就见一个我的东门老乡歪倒在路灯杆旁边,小伙子抬起眼皮看了看我。
他的右手断了两根手指,额头上有个大包,左边脸中了一刀嘴巴合不上,右大腿一个十几公分的刀口,里头的肉都翻开了。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
这都是我的好兄弟。
却被砍成了这样.....
我上前摸了下那个小伙子的头。
“别怕,一会儿会有人来送你去医院。”
“没事山哥,死不了。”
彭闯被三个兄弟围着,兄弟们持刀挥砍捅刺,把彭闯逼得步步后退。
彭闯左腾右挪,用刀上下前后抵挡,略显狼狈。
此时彭闯也看见了我,咬着牙瞪了我一眼。
“跟他们拼了,为小虎哥报仇。”
彭闯试图调动手下斗志,喊完之后一脚踢中一个兄弟小腹,那兄弟身子一晃,背后当即被人砍中一刀。
阿来见自己兄弟又有一个中刀,呀的一声,抓紧刀把,朝着身边一个敌人捅了过去,尼泊尔军刀扎进那人小腹,阿来拔刀再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