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剩余名片和钱包丢进了后座。
后座的中年男子刘宏宇接住钱包,一脸的懵。
老三转回驾驶位,伸手进去打开车门。
“你干嘛?”司机紧张道。
老三一把抓住司机头发,将他拖出车外,把他的头按在车灯上。
“来,睁眼看看这灯,看看晃不晃眼。
草泥马比!
开个几把车了不起了?
又是晃灯又是按喇叭的?
我叫你按,我叫你按!”
老三抓着对方的头发,抬起头往车灯砸。
“我兄弟第一回来蓉城,就被你这垃圾坏了兴致,我叫你狂!”
砰砰!
老三边骂,边按着头砸车灯。
坚硬的车灯竟被砸裂了,那司机头破血流的,鲜血染红了车灯。
看司机已经晕死过去,老三才肯放手,回来阿来身边,把阿来的手重新拿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
我们几人并排着,继续往自己的车走去。
停车场一角的保安,看到了这一切, 但是他没多事。
中午,我们三兄弟一桌,在酒店餐厅就餐。
阿来跟老三关系最好,兄弟一段时间不见,小别重逢,话就很密集。
阿来说了朋城的情况,老三讲了这里的事。
聊了个把小时,都有些累了。
阿来喝完最后一杯酒。
满脸通红,喝的有些高的阿来握住了酒杯,眼神飘忽,好半天没说话。
“回屋歇会吧。”我提议道。
阿来摇摇头:“山哥,有个事我想跟你谈谈。”
“讲。”
阿来深吸一口气,借着酒劲开口。
“你叫我来主持这里的工作,我没话说。
马上买机票就来了。
但是,我不能一直待在这吧?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