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个手持棒球棍的打手,把我和李响团团围住。
那柳姓保安,自以为是有人给他报仇了。
笑容里尽是嘲讽,得意非常。
人多势众。
那一大帮打手,此时气焰也很嚣张。
一个肌肉男用棒球棍指着李响:“下车。”
我旁边也有一个花臂男,用棒球棍敲敲我的车顶:“下来下来。”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前方,不拿正眼瞧他。
“叫你老板腾顺强出来。”
花臂男嗤笑一声:“我老大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你丫的敢在我们地头上砍我们的人。
你好大的胆子啊。
赶紧给我滚下来!
再磨叽我就......”
剩下的话,花臂男说不下去了。
我缓缓拔出了大黑星对准了花臂男的头。
那人立马后退一小步,手里棒球棍哐当落地,举起了双手。
“你,你什么人?”花臂男惊慌道。
闻声,旁边的肌肉男走了过来。
这肌肉男是见过世面的,看到大黑星也不害怕。
先是看看车牌,又细细打量我。
“你,你是宝乡陈远山?”
“是我。”
对面的人开始左顾右盼,交头接耳。
肌肉男拿出手机打电话去了。
没多会儿,又有十几个穿着白衬衣的男子,从大门走出来。
其中走在最前面那个,应该是领头的。
下巴留着一撮小胡子,这人我见过。
昨晚上,腾顺强来酒吧讲数的时候,就带了几个人来。
其中就有这小胡子。
“陈老板?”小胡子凑过来看看车内:“您这是啥意思?”
“少废话,叫你老板出来。”
“我们老板不在,您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