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餐厅平时主要承接宴会。
中间有个简易舞台,结婚搞婚宴用的。
我走上舞台,站在麦克前清了清嗓子:“咳咳。”
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
几百人,一点杂声都没有。
“兄弟们。
我们有两个兄弟,被人给算计了。
叫人打了针。
绑起来打啊。
两人乱性了,去砸酒吧财务室的门,要偷我们的账本。
好在当天执勤兄弟看到了,制止住了。
人已经送去戒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这种东西,碰上后,金山银山都会抽干的。
我川省一朋友的舅舅,当年在朋城混的,搞走私的,可有钱了。
最后被这东西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这东西的危害,我就不多说了。
公司的前身,是许爷的凤爪帮。
这个大家基本都知道。
从许爷那,我们就有了规矩。
不准碰毒。
要问为什么,理由千千万。
龙叔讲过一个,我觉得最有理。
那就是,历史已经告诉我们,碰了这玩意,绝没好下场。”
说着朝一侧指了指,继续道:“福海那边。
有个腾顺强。
你们这段时间,都小心着点。
这人不止害了我们兄弟,还害了我同村的一个小姑娘。
下面还会害谁?
我不知道。
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近段时间出门,不要独自瞎晃。
起码要三个人成团出门。
我打过招呼了。
要是被抓去打了针,回来哭哭啼啼的,那我就要发脾气了。
什么时候干腾顺强,这个等我消息。
我没发话之前,你们都给我好好苟着。”
看到大家一脸郁闷,我微微叹口气。
“我知道,大家近来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