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被拦在了农场外面。
只有我个人被允许进入农场围栏。
走了几步后发现,3号塘边上的木制小屋旁,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带着一副墨镜,坐在木屋的屋檐下,离着叶建开大约20步远,满脸的严肃。
两手手指随意的交叉着,放在腹下。
身子一动不动。
由于对方带着眼镜,看不清他的眼神,腰间微微鼓起,他带着武器。
看样子,不是短枪一类,应该是把刀,刀身不是很长。
男子二十大几的样子,看着不到三十,身高和我相当,一米七八左右,不到一米八的样子。
白衬衫,白裤子,白皮带,却突兀的搭配一双黑色战术皮鞋。
结实的肌肉把衬衫撑的鼓鼓的,方脸的左边有道六七公分的刀疤,让其身份变得更加难以猜测。
总之不会是官面上的人。
破了相,就没了官运了。
我从他面前的泥土小路经过,他的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
此时,被拦在围栏外面的李响,已经回到车旁,背上一个长长的背包,从围栏外围,一路小跑到了农场后面的河堤边。
他的速度非常快。
农场鱼塘就在高高的河堤下面,李响的位置居高临下。
我再看那个墨镜男子,我走过他面前时,他一动不动;
可是李响从外头跑过去的时候,他却动了。
脖子跟着李响跑动的方向慢慢转动,最后眼睛的方向,定格在远处河堤上,那棵大大的柳树后面。
李响就藏在树后,长背包里,是刘腾手下那缴来的步枪。
不让他进来,李响只能在制高点帮我看着点,要是有人乱搞,他可以在远距离点杀。
太阳落在山顶。
无风无云。
傍晚羊城的空气已经有些燥热。
叶建开合上了太阳伞。
我收拾下情绪,来到他身边坐下。
我的位置,已经提前那有人布置过了,我坐的钓椅都打开了,鱼竿也上好了线。
看看杆子,这次的杆子,是和叶建开一样的长度的。
上次我的比他短,估计他觉得这样钓鱼没意思,要比较,就得公平比较,大家用一样长的杆子。
两人相距差不多两米,中间有个简易的折叠桌,上头是一壶两杯。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上一口,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