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终于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从狗窝坐起后激动地给发了孙彧骁一个短信:
【睡没?】
【没】
【门?】
【已锁好!】
【???】
此时。
在收到孙彧骁卧室门【已锁好】的信息后,不仅回了三个问号。
就连自己的一张大脸上,也都被问号布满。
——门已锁好?
什么情况?
这是准备要造反,还是要起义。
居然敢锁门?
虽然心中满是疑惑,外加义愤填膺。
但家中有贺云兰女士坐镇,就算吓死他也不敢放肆。
所以,老老实实地给人家发了一个短信:
【开门吧】
很快,孙彧骁发回一条:
【不,我拒绝】
【???】
又是三个问号发过去,好一会儿才收到孙彧骁的回复:
【你先和我说说‘白师姐’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再考虑开不开门。】
“……”
看到“白师姐”三个字,陈沫不禁陷入沉思。
时隔“20”多年没见,那曾经熟悉的容颜也是记忆如新。
白师姐,原名白亚男,与陈沫同出一门,都是裴老师的学生,且皆为得意门生,却比陈沫整整高了两届,
但坊间传闻,人家高一的时候便已经是大捷市女子篮球界的风云人物。
后来特招去了省体院,女子篮球专业,今年正读大三。
据说还是省队的主力队员。
关于白亚男的名字。
按照当年她自己所说,父母取这个名字的寓意为:不亚于男儿。
而陈沫在刚上高一第一次见到白亚男后,就背地里给人家这名字重新定义了一个作死的解释,为:
——不亚于男儿又如何?
——不也是前面有个“白给”的“白”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