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可不咋好,目光空洞,神情黯然,还耷拉着一张驴脸,活像一只愤世嫉俗的大怨种。
俩人一进办公室,杜三就将在轧钢厂的经历进行了点艺术加工,眉飞色舞讲给自家顶爷听:“楚爷,您面子可是真大,我到轧钢厂保卫科一提您的名字,那个科长连屁都没敢多放一个,麻溜的就把人给放了,临了还送我一盒烟,不过我没要他的,咱又不缺这点东西,不能因为这个坠了您名声不是?”
漂亮话谁不爱听?
这马屁拍的,还真特娘的爽!
“唉,又瞎说话,我哪有什么面子,人家那是看我李叔的面子才放人的。”楚恒矜持且造作的笑了笑,旋即站起身,拉过杵在门口站着的傻柱进屋坐下,笑着道:“柱子哥,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晚上我安排一顿,咱们一醉解千愁,你看成不?”
自古情伤最难愈,旁人就是劝上千言万语也没用,还得靠自己钻出来。
嗯,要是有之心小姐姐的的话,可能会钻出来的快些。
“成。”傻柱也正有借酒浇愁的意思,他闷闷的点了点头,掏出烟递散了一圈,满脸苦涩的叹了口气:“谢谢你了,恒子,又给你添麻烦了。”
“咱兄弟说这个忒见外了,谁还没有个遇见难处的时候?”楚恒笑着摆摆手,把桌上的茶缸子推给他,道:“你先喝口水,等会弄完交接了,咱一块堆回去。”
“忙你的吧,我去外头透口气。”傻柱今儿被关了一下午,可谓是滴水未进,他端起茶缸子咕咚咚灌了几大口,便抹身出了办公室。
一边的杜三见此,小声对楚恒问道:“楚爷,用我跟着点不?我看这哥们情绪可不咋对劲,别再给您惹什么麻烦。”
楚恒想了想,点点头:“也行。”
“得嘞!”
杜三转头跟了过去。
不多时,韩莲大姨就带着今天收上来的钱票走了进来。
楚恒与她迅速做好交接后,就赶紧收拾了下东西,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