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特事特办,楚恒这回可是足足的享受了把超规格待遇。
十多名医护围着他团团转,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他里里外外查了个遍。
这股雷厉风行的劲头,颇有点军伍风范。
“奇了怪了!”
医院里的一间办公室中,一名须发花白,慈眉善目,一看医术就贼高超的老先生口中啧啧称奇的拿着楚恒的化验单,皱起来眉头间也尽是疑惑。
谢军见他如此模样,不由心头一紧,忙问道:“黄老,怎么奇怪了?”
孟大老也怕损失了顶级工具人,也赶紧问:“是啊,黄老,到底怎么茬啊,您到是说句话啊!”
老话说得好啊,不怕大夫笑如猴,就怕大夫皱眉头,看这老大夫眉头皱起的程度,就跟珠穆朗玛似的,怎么看都像是绝症……
是以楚恒此时也是提心吊胆的,一张俊脸吓的煞白,甚至在心理作用下,浑身哪哪都不舒服起来。
哎幼!
我这波棱盖啊!
哎幼!
我这胯骨轴啊!
哎幼!
我这大腰子啊!
哎幼!
……
谁不怕死啊?
楚恒两世为人,亦是如此。
于是带着一份被误诊的希翼,与对生的渴望,这货战战兢兢的询问道:“那啥,老先生,我是不得啥绝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