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老头为什么啥都没说啊?
或者说,他没有反水?
刚刚是去找小镜子通气了?
老太太挠挠稀疏的头发,想了想还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于是站起身,说道:“那什么,茅房在哪啊?”
楚恒转头看向岑豪,吩咐道:“你去叫个女同志来,配老太太去趟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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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岑豪点点头转身离开,全程面无表情,像是个莫得感情的打手。
老太太还想借着这个机会传递消息呢,哪肯让人陪,见状急忙摆手:“哎呦,用不着,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自己能去的了厕所。”
“这怎么行,他们这厕所地面太滑了,没人陪着我不放心。”楚恒笑呵呵的拉着老太太,一脸情真意切。
老太太见他这幅样子,也知道没法拒绝,只能老老实实的说了声谢谢。
不一会。
岑豪带着一位膀大腰圆的公安阿姨回来,看体型最少能装下老太太仨,打起来十个八个不是事,三十二十也能上。
毕竟就这小体格,一巴掌一个,能不能打得过,取决于大姨的体力上限……
稳妥的很!
楚恒递给岑豪一个赞赏的眼神,便将老太太交给了大姨,让她带走。
同时也让岑豪跟着后头,以防万一。
很快,三人就下了楼,来到后院的厕所。
岑豪站在外头等着,大姨陪着老太太进去。
来到蹲位,老太太磨磨唧唧的脱下裤子蹲下去,瞥了眼抱着膀子在一旁看着的大姨,隐藏在身后的手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灰扑扑的老鼠,然后另一只手又摸出把小刀,在拇指肚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后,将血迹抹在了老鼠的脑门上。
接着,就见她手掌一松,原本老老实实的老鼠,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溜烟从厕所跑了出去。
这是她跟母雨安那些人越好的信号,平安无事,老鼠头上没血,出意外了,就脑门上抹点血。
本来她还想写点东西带出去的,可身边有人看着,她也只能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