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所以说,这人就不能撒谎。
一个谎言,往往都需要很多个谎言来支撑,到最后鸡生蛋蛋生鸡,最终肯定会炸!
……
翌日。
楚恒早上送完了媳妇后,就去了何子石那里。
“昨儿去找秦淮茹了吗?”
派出所办公室里,楚恒歪歪扭扭靠在何子石的椅子上。
“去过了,跟你想的差不多。”
何子石站在一边给他倒了杯茶,咧嘴笑道:“她当时脸色都变了,肯定是心虚。”
“要我说咱不如直接抓人算了,等到了这里……”
“唉唉唉!别乱说话嗷,咱得按程序走!”楚恒急忙止住他的话头。
“行吧行吧,听你的,麻烦就麻烦点吧。”何子石失望的叹了口气。
“呵呵,咱就按计划来就成,跑不了她的。”楚恒笑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随即又商量了一会事情,他便起身告辞。
从派出所出来,楚恒就径直上了车,在一阵‘突突突’声中,伏尔加扬长而去。
二十多分钟后。
车子来到中医院门前停下。
他是来找汤父的,准备接上他去给贾老太太治病。
“碰!”
楚恒从车上下来,看了眼医院大厅里密密麻麻的人群,忍不住咧了咧嘴,便一头钻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他才来到位于二楼最里侧的汤父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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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汤父刚刚上班,一身白大褂,脑袋上顶着一看医术就特高的稀疏头发,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和善笑容,给人很安心的感觉。
“沈叔。”
楚恒走进来打了声招呼,瞧着又在擦鼻血的汤父,忍不住翻起白云:“您这早上又吃啥了?悠着点吧,别您儿子药膳没研究明白,在把您搭进去。”
“问题不大。”汤父娴熟的用草纸堵上鼻孔,又拿出药丸塞进嘴里,边吃边道:“你那头什么情况?到底治不治?”
“治啊,怎么能不治呢,我这不就接您来了嘛。”楚恒笑道。
“那就走着!”
汤父伸手从脚底下拿出一个药箱,兴奋的站起身,这种疑难杂症,他可有些年没碰见了,有些技痒了!
跟领导知会一声后,俩人很快从中医院出来,钻进车里赶往贾老太太所在的医院。
走了一会,正跟汤父聊着天的楚恒瞥了眼他脑袋上的头发,稍稍迟疑了下后,从兜里摸出一张纸递了过去,是他最近一直在研究的白玉露的药方:“汤叔,您瞧瞧这个。”
“什么玩意儿?”
汤父接过来瞧了瞧,意外的扬扬眉头:“茯苓、紫草、薏苡、蜂胶……这应该是给女人用的吧?好家伙,还是个古方,连我都没见过!”
“嚯,您连这个都看得出来!”楚恒面露钦佩之色,随即眨眨眼道:“那什么,这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他让我帮着问问,为什么他按照这个方子做出来的药膏是灰色的呢?跟书上说的色如白玉也不一样啊。”
“你小子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没本事现在就给你答案。”汤父白了他一眼:“得等我回去研究研究的。”
“那……”
楚恒闻言迟疑了一下,犹犹豫豫的又拿出两张纸递过去:“那您也帮着研究研究这两个,也是我那个朋友给我的。”
这两张上一个是春药欢喜散,一个是他在大城得到的那个迷魂药,他最近一直都在研究,可碍于基础知识匮乏,一直摸不到门路,所以只能求助于专业人士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东西。
“也是古方?”汤父颇感兴趣的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后,一脸古怪的望过来,幽幽地道:“恒子,叔那有本刑法,回头借你看看。”
他自幼钻研医术,虽然算不得拔尖,可基础却极为扎实的,一眼就看出这俩药方一个是春药,一个是迷魂药。
这特么不淫贼标配嘛!
懒得分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