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赶紧走,我得接媳妇去了,回头我请你俩再喝。”
楚恒跟狗撵着似的拉着他俩从饭店出来,先开车把他们丢到外交部取自行车,然后就一路向着三粮店飞奔。
……
傍晚。
协和医院。
“哎呦,哎呦……”
“疼啊!爸!”
病房内,葛家父子与偷试题的陆丰哼哼唧唧的躺在病床上,模样一个比一个惨。
葛乐半边脸肿成了猪头,脑袋上还缠着绷带,葛东左手跟右脚都打着石膏,身上脸色也有着不少淤青与伤口。
最惨的就属陆丰了,丫可是硬生生的接了大表姐三招,身上多处骨折,子孙袋还少了一个,目前就剩下半条命还在了。
“这事没完!”
“等我出去的,我饶不了那个臭娘们!”
“还有你们,也都别想有好!”
伤势最轻的葛乐一脸怨毒的盯着把手在门口两名民警,完全没有一点阶下囚该有的焦虑与慌张,反而还异常嚣张,竟然还敢当面威胁起人家警察来了。
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无非就是让人偷个试题而已,甚至连盗窃都算不上,以他的人脉个跟实力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个事。
回头等他姐夫收到消息,自然就会过来帮他解决。
“小同志,葛乐是在这里吧?”
就在这时,丁勇一家人来到了病房门口,就见丁父上前与一名值守的民警小声说了几句话后,这位在白日里挡走了所有想要来探视屋里那几个货的家属的民警很痛苦的就把他们放了进去。
屋里三人听见动静,艰难的转过头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