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楚恒见状,忙劝道:“孔叔,要我说就算了吧,咱还是正事要紧,酒什么时候不能喝啊?”
“那哪行啊,今天是我跟楚老弟头一次喝酒,必须要陪好他,乔秘书,你赶紧买酒去!酒钱伱们公社要是舍不得,就我们大队出!”桌上一位大队长闻言嚷嚷道。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差你们酒了?”孔川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乔铎催促:“快去快去。”
“唉,我这就去。”
乔铎见阻止不了,只能苦笑着去叫了几个人,跟他一块去了供销社。
地儿不远,离公社也就二三百米,五六分钟不到,几个人就去而复返,抬着两个大坛子回来了。
这是本地酒坊产的烧酒,一百五十斤一坛子。
乔铎看今天这个架势,必是生死局,又考虑到楚海王的酒量,便把供销社的散装酒都包圆了。
“酒来了,酒来了,快倒上!”
看到乔铎他们抬着坛子进来,正抽烟聊天,中场休息的一屋人顿时来了劲,满上酒又开始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
如此一直到三点多,四大桌三十多人便全被放倒了。
“嗝!”
楚恒没事人似的从桌上站起来,扫了眼屋里那些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各大队的大队长与公社干部,宛若刚打完胜仗的古代将军似的,把孔老书记的煤油打火机当做敌将头颅揣进兜里,在食堂职工们惊叹的眼神中施施然离开。
从食堂出来,他晃晃悠悠去了车棚,很轻易的就从一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里找到自己那辆崭新的大二八,随即骑着车出了公社大院。
不到半个钟头,他一路回到进入酒庄的那条山路的路口,一搭眼就瞧见了杵在路口两侧的木桩子,其中左侧那根上还挂着一个牌子,白底黑字,上书向阳红酒庄五个大字,最下面还有一串小字,写着华夏外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