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暗门嶭镰砭

“甭听他瞎扯,他就一个吃不来细糠的山猪,还龙井、毛尖,你就是给他泡两片树叶,他也喝不出来。”那清远想起了当初在他这牛饮大红袍的楚恒,忍不住一阵白眼,嘴角的笑意也更浓了。

“噗!”

那东珍笑出了声,回头白了老子一眼:“要是让恒子哥听见您这么说他,准得跟您急。”

“急就急去呗。”那清远撇撇嘴摸过来桌上的烟袋杆。

那东珍这时拎着铝制茶壶走过来放到桌上,好奇问道:“爸,您今儿找恒子哥干嘛啊?”

“回头你就知道了。”那老头一脸讳莫如深。

“您真成,还瞒着您亲闺女?”那东珍不高兴的皱皱鼻子。

“冬冬冬!”

就在这时候,一阵非常轻的敲门声突然传进屋里。

“恒子哥来了。”

那东珍也顾不得生气了,抹身快步来到门口,拿起倚在门框上的一把老旧油纸伞就跑出了门。

被冷冷的冰雨在脸上无情的拍了一路的楚恒此时都快冻成狗了,正抱着膀子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家大门外,一张惨白的俊脸湿乎乎一片,上下牙直打架,还特别有节奏,铛铛铛跟发电报似的。

得回现在是和平年代,要是搁抗战那时候,高低得把他抓起来抽几鞭子审审。

“吱呀!”

院门这事终于推开,一脸雀跃的那东珍从门外探出头来,见真的是楚恒后,连忙拉开大门:“快进来,哥。”

“可冻死我了。”楚恒连忙推着自行车进院,等把车在门后支起来后,他撒丫子就往院里跑。

“您慢点,别摔了!”那东珍满脸担忧的紧随其后,像个心系丈夫的小媳妇似的。

很快。

俩人来到堂屋。

楚恒进屋就端起那清远提前倒好的茶水灌了一大口,然后就开始逼逼叨:“我说那爷,为了赴您这约,我可是遭了老罪了,您要是不把您那个战国金银错的三足鼎匀给我,都弥补不了我心灵上受的创伤!”

“是嘛?那等会就给你。”那清远笑吟吟的又给他续了杯茶。